第一百四十五章、闲暇无事 (1 / 2)
“这个好说,我就能替他们布施了。”王大少说着掏出一张卡来,递给明吟道:“这里面有五百万,昨天刚收上来的租金,虽然少了点,但修座庵堂是足够用了的。”
明吟嘿嘿一笑,伸手将卡收了起来:“福生无量,二位有王大少这样的朋友也算是积德修福了。”
没过几天,我和老唐的身体便如经历寒冬后复苏的草木,以一种令医生们啧啧称奇的速度渐渐恢复如初。那些曾对我们的状况摇头叹息的医生,如今看着各项指标正常的检查报告,眼中满是惊叹与疑惑,连称这简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。但我和老唐心里明镜似的,若不是明吟道长那神奇绝伦的纯阳斩妖功,我们哪能这么快挣脱死神的魔爪。
身体康复之后,我和老唐各自回家修养。我回到了那座承载着无数回忆与深厚底蕴的四合院。这座四合院位于京城古意盎然的老胡同深处,是我干爹送我的唯一遗产。他虽然作恶多端,但对我却没有半点恶意过,能留下这个院子,倒也是一种念想。。
踏入四合院,那历经岁月打磨的青石板路,在我脚下发出清脆而悦耳的声响,仿佛是岁月谱写的独特乐章,每一声都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。二院靠墙的小花园里,已经爬藤的葡萄枝繁叶茂,如同一把巨大的绿伞,郁郁葱葱,洒下一片片斑驳的绿荫,宛如天然的凉棚,为这炎炎夏日带来丝丝凉意。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,星星点点地落在地上,形成一幅幅奇妙的光影画卷。
我悠然地走向院中的石桌,石桌表面光滑如镜,那是多年摩挲留下的痕迹。管家早已熟知我的习惯,见我归来,立刻指挥茶艺师准备泡茶。茶艺师阿兰是一位温婉的闽建女子,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。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传统旗袍,领口和袖口绣着精致的兰花图案,与这古朴的四合院相得益彰。她先将茶具一一摆开,每一个动作都轻盈而娴熟,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。那套茶具是干爹生前喜爱的汝窑瓷器,天青色的釉面温润如玉,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泽。
茶艺师轻轻提起水壶,滚烫的热水如银线般落入茶壶,瞬间升腾起一股袅袅热气。她手法娴熟地将茶叶放入壶中,热水冲下,茶叶在水中翻滚、舒展,释放出阵阵清香。那香气如同山间清风,悠然飘满整个院子。管家宋叔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,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一切的专注与认真。他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者,头发花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,身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,笔挺而整洁,脸上总是带着和蔼的微笑,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。这近二年来,他一直悉心照料着这座四合院,也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的生活起居,对我而言,他不仅是管家,更像是一位亲切的长辈。
就在这时,隔壁戏曲社传来阵阵锣鼓声和咿呀的唱腔。那声音如同灵动的精灵,穿过高高的院墙,悠悠地飘进我的院子,仿佛是特意为我奏响的乐章。我微微一笑,端起刚泡好的茶,在管家的搀扶下,踱步到墙边。墙边摆放着一把老旧却极为舒适的藤椅,这把藤椅同样有着悠久的历史,椅面的藤条虽有些磨损,但坐上去却有一种别样的惬意。我轻轻坐下,将茶杯放在一旁的小凳上,悠然自得地听起戏来。
戏曲社正在排练的似乎是一出经典剧目《贵妃醉酒》。那婉转的唱腔,时而高亢激昂,如万马奔腾,仿佛将贵妃内心的哀怨与无奈淋漓尽致地宣泄出来;时而低吟浅唱,似潺潺流水,细腻地描绘出贵妃醉酒后的娇柔与凄美。演员们的每一个字、每一个音都拿捏得恰到好处,唱词清晰婉转,如同珠落玉盘。那悠扬的二胡声、清脆的锣鼓声与演员们的唱腔相互交织,构成了一曲美妙绝伦的旋律,听得我如痴如醉。
在这悠然的茶香与悦耳的戏曲声中,我仿佛忘记了之前在宁州所经历的那些惊心动魄的冒险,忘记了王钰章带来的恐惧与危机。此刻,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一方小小的天地,我沉浸在这安逸的氛围里,尽情享受着这份宁静与惬意。阳光洒在身上,暖融融的,仿佛所有的疲惫与烦恼都被这温暖一一驱散。
在这悠然的茶香与悦耳的戏曲声中,我仿佛忘记了之前在宁州所经历的那些惊心动魄的冒险,忘记了王钰章带来的恐惧与危机。此刻,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一方小小的天地,我沉浸在这安逸的氛围里,尽情享受着这份宁静与惬意。阳光如丝缕般轻柔地洒在身上,暖融融的,仿佛所有的疲惫与烦恼都被这温暖一一熨平、驱散。
如此闲适惬意的日子悠悠地过了几日,我心中对文物那股与生俱来的热爱,如同被春风唤醒的种子,又开始蠢蠢欲动。于是,在一个阳光明媚、碧空如洗的清晨,晨曦透过斑驳的树叶,洒下一地碎金,我怀着满心的期待,决定去逛逛京城赫赫有名的攀家园文物市场。
宋叔一如既往地贴心周到,早早便为我准备好出行所需的一切,还像一位忧心孩子的长辈,特意叮嘱我注意安全,眼神中满是关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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