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章、身后枪声 (1 / 2)
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,张太微缓缓开口,打破了死寂。他的声音低沉而凝重,仿佛裹挟着岁月的厚重沧桑,又饱含着对这神秘邪术的深深敬畏,为我们徐徐揭开蛊毒那充满诡异与恐怖的面纱。
“这蛊毒,追根溯源,来自于神秘的苗疆之地,乃是一种阴邪至极的术法。其制作过程,堪称残忍到了极点。施蛊者会精心挑选各类毒性猛烈的毒虫,就像方才我们所见的蜈蚣、蝎子以及蜘蛛之类,将它们一同置于一个密不透风的容器之中。在那狭小逼仄的空间里,这些毒物为了求得生存,便会展开一场残酷无比的相互厮杀与吞噬。它们彼此争斗,直至最后仅剩下一只毒虫存活。而这只历经惨烈拼斗后脱颖而出的毒虫,便被视作集众多毒物之毒于一身的蛊虫,承载着无尽的邪恶力量。”
张太微稍稍停顿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抹忧虑之色,仿佛预见到了某种可怕的后果。随后,他继续说道:“而控制中蛊之人的手段,更是邪门诡异至极。施蛊者会通过特定的咒语以及神秘的仪式,将蛊虫的灵性与受害者紧密相连。通常情况下,蛊虫要发挥其操控心智的邪恶作用,必须进入受害者的体内。常见的方式,要么是诱使受害者服下蛊虫,要么是借助受害者身上的伤口,让蛊虫得以潜入。一旦蛊虫成功在受害者体内寄生,便会如同恶魔一般,悄然操控他们的心智,使得受害者在浑然不觉间,完全按照施蛊者的意愿行事。这种术法隐蔽至极,一旦中蛊,除非施蛊者主动解除蛊毒,否则受害者很难察觉到自身的异样,想要破解更是难如登天。”
“苗疆的蛊术与中原的道法,乍看之下,似乎毫无关联,分属两个截然不同的神秘领域。然而,实际上它们却相生相克,存在着一种微妙而复杂的关系。中原道法遵循自然之道,秉持着以浩然正气驱逐邪祟的理念;而苗疆蛊术则是凭借毒物的阴邪之力,肆意操控生灵。在某些特殊的情形下,当两者相遇,就如同水火不容,必然会引发激烈的冲突。举例来说,若试图以道法强行驱逐蛊虫,稍有不慎,便极有可能激怒蛊虫,使其在受害者体内疯狂肆虐,从而加速受害者走向死亡的进程。但换个角度,如果运用道法得当,其中蕴含的净化之力,也能够对蛊毒的蔓延起到克制作用。”敬请您来体验无广告app
我们皆静静地聆听着,心中既被蛊毒这种邪术的残忍与邪恶所深深震撼,又对这平日里鲜少听闻、充满神秘色彩的术法,不由自主地萌生了强烈的好奇。好在,我们一直以来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,除了自身携带的食物和水源之外,并未接触过其他任何东西,因此可以确定暂时没有中蛊。然而,此时此刻,身处这弥漫着蛊毒谜团的万人坑旁,一种无形的担忧如同阴霾一般,悄然笼罩在我们心头,让我们不禁忧虑,前方的道路上,是否还潜藏着更多未知的蛊毒危机。
老唐下意识地挠了挠头,脸上写满了担忧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那照你这么说,咱们现在会不会也中蛊了啊?”
王大少眉头紧紧皱在一起,陷入了短暂的沉思。片刻后,他缓缓说道:“应该不会。咱们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,没接触过那些可能携带蛊虫的东西。但这地方实在是太邪乎了,到处都隐藏着危险,大家务必时刻保持警惕,绝不能有丝毫松懈。”
袁芷珊微微点头表示认同,神情严肃地说道:“既然已经知道这些人很可能是中蛊而亡,那我们接下来行事就更要加倍小心。说不定这些毒物就是专门守护此处的蛊虫,我们要是贸然行动,极有可能触发更多难以预料的危险。”
我们小心翼翼地绕过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万人坑,继续沿着那条若隐若现、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荒芜之中的小路艰难前行。四周的气氛压抑得如同一块沉甸甸的巨石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,仿佛黑暗中藏匿着无数双冰冷的眼睛,正一刻不停地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。
老唐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闷氛围,嘴角扯出一抹略显僵硬的笑容,半开玩笑地说道:“也不知道安崇那帮傻波一现在怎么样了。”那笑容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,却又透露出一丝强装的镇定。
王大少不屑地轻哼一声,语气中满是轻蔑,仿佛安崇他们根本不值得一提:“哼,没有托莫村的人带路,这帮傻波一死定了。就凭他们,哪有咱们这本事,能找到这条路。”说罢,他还微微扬起下巴,眼神中流露出些许自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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