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5章 霍寒山他疯了吧！ (2 / 7)

        她正微微侧着头听陆奉归低声说着什么，侧脸线条柔和，仿佛压根不在意自己在跟谁打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慕言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极其怪异的感觉，他清了清嗓子，故意拉长了语调，“明嫣？你说哪个明嫣？哦……我想起来了，就是你那个跟前跟后，帮你收拾了无数烂摊子的小学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话刻薄又戳心窝子，本以为会激怒霍寒山，却只听到电话那头呼吸猛地一重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示弱，“周慕言！我没时间跟你绕弯子！就当我欠你个人情，你告诉我，你到底见没见到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慕言彻底愣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还是第一次见霍寒山如此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像霍寒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层冰冷坚硬的壳仿佛碎掉了，露出了里面从未示人的鲜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甚至让他一时忘了嘲讽，下意识地就想如实相告——人就在我这儿，刚签完合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可他刚张开嘴，一个字还没吐完整，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傅修沉却突然开了口，“周律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傅修沉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光滑的桌面，发出笃笃的轻响，语气平淡无波，“这份补充条款，过来看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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