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章 五大金刚 (1 / 8)
收拾到最后,许成军把《鲁迅杂文选》往包里塞时,汪曾祺突然说:“那本《边城》你留着吧,扉页上有我画的批注,说不定对你写东西有用。”
好家伙,你们这些文坛前辈都职业赠书匠是吧!
他指了指书架角落,“反正我带的书多,不缺这一本。”
“那我可真带走了?”
《边城》诶,谁的书?
沈从文!
汪曾祺是沈从文的嫡传弟子,两人在文学理念上一脉相承,都追求“人性的温暖”与“诗意的叙事”。
沈从文对汪曾祺的创作影响深远,前两日,汪曾祺每次提到沈从文先生,必称“我写作的底子是沈从文先生给的”。
某种意义上,也是汪曾祺的良苦用心了。
虽谈不上薪火相传,但是确实寄希望“忘年交”小许同志能领悟“文学应有的温度与纯粹”。
许成军抱着书,“大言不惭”地道:“回头给您寄本我的,就当换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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