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保姆的奇遇 第5章 (1 / 6)
五打狗训主家家都有烦恼
等韩放回来一走进大门,大狼狗就又不识好歹地狂吠起来。三天来都是这样,韩放每从门口过一次,这畜牲就一点不客气地向他施威,不但凶吼,还张牙舞爪地扑上扑下,好像他是来盗窃的贼。韩放为此早就憋了一肚子气,打定主意,要好好管教管教它。
现在正是最佳时机。他将篮子一放,捞起长把儿铁锹,松松向狼狗捅去。并不用力,也不发火,逗乐子似的。等大狼狗一口咬住锹头,他才暴睁双眼,一只手从腰里解下皮带,另一只手搅动着锹把,抡起皮带专朝它的腰腿部抽。十几皮带下去,当狗知道上当,松开锹头准备报复的时候,才感觉自己的后半身疼痛难忍,左腿也不听使唤,想跳也跳不起来了。韩放还要对它用狠,蜓蜓却从屋里跑出来拦住了说:“妥啦妥啦,再打它就要残废了。”
韩放也看到那畜牲已可怜巴巴地溜到墙角处,望着自己呜咽悲狺,一副求饶的熊样儿。但他仍余怒未息,指着它骂道:“你也太狗屁不通,善恶不分了吧!你凶你狠,你咬你叫都可以,养你就是看家护院的。可像你这样欺软怕硬,欺善惧恶的东西留着有啥用?你是个瞎了眼,迷了心,坏了肝花的畜牲,再不改我将你剥皮抽筋烀狗肉吃了!”
蜓蜓在一边听得咯咯大笑着说:“它又不是你的学生,更不是你的徒弟,人家是对牛弹琴,你倒对狗开训,它听得懂吗?”
“狗通人性,它应该懂!”韩放提起篮子向屋里走,嘴里弦外有音地说:“我要有这种不知好歹的弟子学生,早修理一顿开销了!”将午饭的材料备好,他就找喷雾器给花卉蔬菜打药。蜓蜓破天荒地主动给他帮忙,还又端水又送茶地侍奉,跟个可人意的小丫环似的。二人边干活儿边聊起了闲话。
“哎,你这样虐待‘蒋门神’,就不怕我妈回来问罪?”
听了这话,韩放才知道这恶狗的名字叫“蒋门神”。他答非所问地说:“小姐对这事是怎样看法?”
“我无所谓。”蜓蜓摘了几个嫩丝瓜放到花盆边:“其实她连我也吓唬,对这种不友好态度我也恨之入骨。你收拾它也算帮我出了口气。”
韩放听蜓蜓对他怒打“蒋门神”没有怨恨,才在心里松了口气:“还好。”过一会儿,就旁敲侧击地说:“这狗分不出善恶亲疏还情有可原,倘若人糊涂到这种地步,那就不但可怕,而且可恼可憎了。”
“这话什么意思?有所指吧?”蜓蜓并不是块硬木头,她的心像蚂蜂窝一样--窟窿眼儿多着呢。“谁善恶不分亲疏不辩了?你不要指狗骂人!”
韩放本想开诚布公地给她谈谈,想想自己毕竟只是下人身份,于是换了种很温和的口气说:“我哪敢呐,只不过对有些人有些事看不顺眼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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