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六章 演戏和要命 (7 / 8)
便见是个不过二十来岁,相貌普通,但是眉眼俱有几分阴鸷的年轻人。
似乎是宿醉未醒,被他们一瞧,立马又骂起人来。
“看什么看!那贱东西是爷的人!爷想怎么着都行!滚!”
清晨靠岸补充船給或登岸休息的人不少,其中还有不少富贵,闻言纷纷皱眉。
却听那浑身湿透的男子低声哀求,“爷莫要生气,都是……娼家做不好事,惹了爷生气。”
娼家?
原本有些愤慨不满的人纷纷变了脸色——这是个倌儿?
再看那人登的画舫,悬挂的六角灯笼上,分明写着‘乌衣’两个字!
便有人往后退了退,不想理会这档子事儿。
画舫那青年见状,立时露出几分满意,“哼!跟我作对!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!一个下贱的脏东西而已,爷怎么玩都是爷的乐子!轮到你们来多嘴多舌?!”
说着,又一个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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