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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一百四十四章 胡诌八扯 (2 / 3)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什么无由的想起易安居士的词来:

        乍暖还寒时候,最难将息。三杯两盏淡酒,怎敌他,晚来风急!雁过也,正伤心,却是旧相识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年前的那翻看报纸,在角落发现写着旅美华人张爱玲逝世的消息,心里猛地感到一种失落。这位走红于沦陷时上海文坛的女人,终于过完了她坎坷的生活,可以在国里继续寻找她的美丽爱情了。难道这突来的北风就是传送这凄凉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(一)

        时至今日再写张爱玲,多少有些哗众取宠的味道,这些年写这个上海滩奇女子的文章实在太多,犹如骚动的心门在决口后的泛滥一般。而我最初写关于她的文字还是在十年以前,那个时候香港和台湾言情正在内地走红,就如四十年代她的走红上海一样,风靡一时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海沦陷后,早先云集海上的文人,纷纷择北而去,不是到了山城重庆大喊抗日,大写标语式文章,便是转道出洋,逃避亡国的悲惨。留下的文人不乏两种人,一是汪伪的投机分子,还有就是非主流文化的文人。昔日喧闹的上海文坛,陷入了极度的萧条和冷场之郑被众多海上文人轻视的“鸳鸯蝴蝶派”家,勉强支撑着纯文艺的创作,《紫罗兰》杂志变成了海上文化的中坚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爱玲的处女作就发表在《紫罗兰》上,慧眼识宝的人是位刁着烟斗的贵家子弟,也许是共同的世家风范,周瘦鹃被张爱玲的文风吸引,更为她透视人性的弱点所折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由苏州到上海闯荡的言情的高手,由此停了手里的写故事的笔,而去做他的盆景艺术。中国传统的苏式盆景到了他的手上,越上了一个最高峰,不但在国内罕有对手,就是在世界万国博览会也赢得最高奖。他在上海沦陷时期,不惜以生命为代价,与日酋争夺名贵花盆,使之免遭流落异邦。新中国后,一改旧式文章风气,写就了不少花草的品文,堪称佳品,并积极参与到苏州园林的重修之中,与范烟桥、蒋吟秋等为苏州的古典园林的修复出谋划策。当年的紫兰筑中的盆景,成为到苏州的大人物必去观赏的景观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爱玲的处女作的题目非常诱惑饶神经——《沉香屑第一炉香·第二炉香》,有一种给人奇妙遐想的意境。这和她的家庭有非常深的渊源,毕竟是合肥李鸿章的曾外孙女,随便想到的玩意也是非常人能够杜撰的,没有这种豪门家底的人物是想不到这样的东西的。这样的一位美女的讲故事的高手,一夜之间红于海上实在是很平常的事情。上海自开埠以来很少有这样的沉寂的环境,如茨机会怎么能够轻但无论如何,这部是言情里的精品,比起她的前辈“礼派六”派的言情文章来,可以是换了人间。所以她在以后的时间里,并不认同自己是“鸳鸯蝴蝶”里的作家,很多在“鸳鸯蝴蝶”里起家的文人,在他们成名以后也都抱了相同的信念。

        民国时期对于“礼派六”或“鸳鸯蝴蝶”派,文人是抱以不屑一鼓姿态的,甚至有与之为伍有耻的感觉。好象他们才是国家衰落和世风败坏的根源,他们情愿跑到东京的图书馆,摘抄影映明清的才子佳人,甘愿飞到巴黎誊写明清的艳情甚至是色情,也不会回头来看一眼今的言情文章。因为今的“鸳鸯蝴蝶”是俗的文学,而明清的即便是满纸淫荡和难以入目,却还是有没有任何价值的价值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想美化“鸳鸯蝴蝶”的文章,即便张爱玲的加入也改便不了“鸳鸯蝴蝶”本身的缺陷,但是望文而一概否认,也是不公允的,毕竟本身就是俗的东西。从张恨水到程青,他们在各自的创作领域中地位还是非常牢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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