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千三百七十二章 完全静止 (4 / 11)

        第九层的景象，还是跟之前一样，没有任何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羽站在看不到对岸，也不知源头和尽头的急湍江流之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石地，灰色的江流，苍白的天穹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画面毫无生机，也毫无希望，有一种茫然且绝望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流代表的到底是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没有进入乾坤塔，这段时间方羽也在一直思考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按极寒之泪的说法，他在外界所看到，得到的一切领悟，或许也会对突破乾坤塔第九层有所帮助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段时间过去，方羽其实并没有得到有价值的领悟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流还是那片江流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羽摸着下巴，看着急湍而过的江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他认为江流就代表着时间长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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